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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三同人】关于布朗尼想要在这夜独享舰长这件事

2023-08-11 09:13:12 来源:哔哩哔哩

“哼哼哼哼~~”


【资料图】

浅蓝色的碧空垂挂一颗明晃晃的煦阳,小雨洗涤过的植被发散满腔清新的滋味,闻得人心情大好。小径上的少女步履轻盈,在映射淡淡斑驳的树影间如小兽般自由穿梭,灌木丛窸窸窣窣,树枝在风中曳起,一簇簇艳丽的小花,一声声发自内心的欢笑,纷繁杂乱的脚步声,清醒又焦躁的上课铃声,在这片白鸽一刻也不停歇的花园里交错萦绕。

布朗尼路过广场,迈着自然的步伐一秒秒靠近那道一如既往毫无动静的办公室:这是她无意识养成的习惯,或者说不小心发现的结果。那个满眼死气的男人总会在第三堂课打铃的时候小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多到看得人绝望的一沓沓文件,趁这个时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挖苦嘲笑或打趣他一番,没有一丝邪念的摸摸他的脑袋,给他一个稍微不那么恶劣的印象。

一年之计在于晨,人每天早上醒来时总会忘记些什么,总会莫名想起些什么。如果说到少女和男人的距离,那他们并不亲近,顶多就是因对方性格心存芥蒂的朋友,顶多就是互不在意、可有可无的同伴。不过对布朗尼个人值得说道的是,这僵硬又艰难的种种等到了酒局是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她在他门前停住,有节奏地敲上三下,对面没半声响后少女悄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先是四大摞白纸间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红发,随后才是如画卷慢慢铺展的一成不变的格调:这里是如此的枯燥、苍白又狭隘,却能将一个健康男性的脊背牢牢绑住,而这位苦役犯本人还满不在乎。

“奇怪的家伙,令人讨厌的家伙。”

小声说着,脚步无声。她感到视野一步步狭窄,呼吸一节节攀高,浓重又安逸的静谧中,这位客人的呼吸是那般平稳、安静,给她一种莫名的力量。生理的本能使得布朗尼察觉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歪了,于是不做在意地干咳两声,闹钟一样机械却非那么烦人地把他晃醒了。

“喂,开船的,醒醒,学生们第三节都快下课了。”

红着脸,面前人安稳的模样和梦中那张脸的对比是那般鲜明,她又不住想起来了,脑海抗拒那副画面,可敏感的身体却诚实接受:他的小臂是那么结实,跟女性的身体结构简直天差地别。戴着眼镜时的知性面孔,摘下眼镜却如烂人似的过街老鼠味道;平日完全转不过来的脑子在战场上有条有理地操纵局面,能跟女武神掰腕的气力在面对某些撒娇的小女生时忽然怯弱下来,怂了。而那个或许跟梦里毫无差别的强壮又滚烫的坏家伙就这般没有动静的卧着,不知何时怒挺。

她在臆想中把他摇醒了,本来预备好的台词在视线刚对上的刹那烟消云散。态度和目的被打乱的突兀令她慌了神,她既对他的反应好奇,又有些害怕他不时的起床气。她觉得自己与其把这人认定成是个在梦中、床上肆无忌惮餮食朵颐的野兽,不如直接承认他亦是个有益有害的良好倾诉者和被倾诉者,是个无可取代的好酒友。

不过几个呼吸间,布朗尼乱了,没有由来的乱了:她看着他,手掌还留在他宽厚的后背,隔着两层布料的紧实手感跟昨夜相比的无形接触更具真实,有点像上了油的枪托,又有点要卡壳的不安征兆似的紊乱。不请自来的客人屏住呼吸,涨红了脸,一番未果的踌躇后嗓音早已没了来时的淡然,支支吾吾的样子对被打扰醒的舰长来讲简直是比被开水泼满身还有用的清醒剂。

他没了困意,而她满是醉意,微妙的对峙中,羞涩的少女把手收回,小声道:“今天会来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嗯。”没有多余的字词,没有多余的调侃与回应,简洁有力的一个字,听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异常的她乐开了花。布朗尼笑了,抬起的嘴角含有释然的意味,像是酒后没有负担的清醒。同样觉察这点的她静悄悄收回去,然后又是两声干咳,但语调已如糖丝般甜软:“那么,带着你的故事一起来哦,舰长。”

如果不算梦里,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的正式称呼表示尊敬,至于那些乱到没条理的生活习性和人际关系的处理,她仍是嗤之以鼻:没说话,而且醉了脸颊,晕晕的红像是夕阳落日透过玻璃在柜台染上的格调,在绯色气泡里的倒影成全一个人的思念。

“啊...行吧,着重记得给我备杯利口酒啊,调酒师小姐。”

没有回答,因为她话语落地的届时就已落荒而逃,徒留一席活力的芬芳:被落下的男人只是无奈,紧接又是一声轻笑,笑的平淡、笑的绵柔,键盘的敲击声和笔尖的批落声紧随其后,不过跟学生们来之前相比,显然多出一些迫不及待的轻快余韵。

因期盼和好奇的催长,在今日意外沸沸扬扬的人多的讲述与阐述下,在清脆醉人的酒杯的碰撞中,在怀揣不安和焦急的心情聆听她人一份份由酒香沉淀的往事,少女觉得今天过得很快,故事多到她数不过来:晌午时分她把他送她的那本书淌过她人的讲述看完了,下午的落日前她又给自己调了一杯醒脑的咖啡利口酒,手托着腮裹在倾心坦诚的第三份恋情中昏昏欲睡,而当失落与被风美化步步节拍一点点降下地平线,她便点亮店内的吊灯与火烛,倚靠一墙绿绿的爬山虎小口的呷上一罐她怎么也喝不惯的浓黑咖啡,静待时间将一件件陈酿的佳事带到自己身边,让她与她们设身处地的聊上一席。

布朗尼熟练地在杯盏和气味中品尝、畅饮学生们或有意或无用的怨言,观察她们喝醉的模样,然后习惯地将她们好笑却又那么可爱的样子跟那个整日庸庸碌碌但硬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某个男人对比。当她发现自己的这个习惯时会不由自主的害羞,会在伏在吧台上的学生的好奇的眼神下再奉上一杯与之悖论的酒,可能不好喝,对她们来说可能过于激烈,但本能上头的她们根本不会在意,认知和熟悉打消疑虑,对方会豪爽地一饮而净,然后过一番谈吐便迷迷糊糊地推开酒吧的门,跌跌撞撞地回家去。

在一杯杯调制而成的烫人的炫目里,在一双双好奇又淡然的眼睛的注视下,这位技艺高超的调酒师小姐会收获一杯杯热情的赞扬与友好的问候,会静待偶尔的闹事人的莅临备好别样的唱片配合悠扬漫步,因为这是他用权力帮她建成的场所,她是为数不多从他人那里得到的宝物,是他毫无杂念的好意和纯粹的友谊帮她造成的小屋,是她居此的栖息地。

而现在,夜深人静,人去楼空,他到了。不远处那人正迈着艰难的步伐拖拽羸弱的身子踏进酒吧,踏进这个令她自豪的宝地,彼此不经意地对视,不约而同地扬起笑容,会心和知己。尚未关门的店里,还残留的有什么呢,是淡淡的嘈杂的酒气,是温甜好闻的热牛奶味道,还是新鲜出炉的烘焙甜点的香味?身处于这样温和恬静的环境,看着对方稚嫩或成熟外表下的执拗,不自觉的抹上笑容,两颗怀着不同目的隐隐躁动的心正悄然接近。

“我的利口酒呢?”他问,随意落座。望着眼前少女因酒香而蒸腾出的脸颊的淡淡绯红,一路淌到玉颈的血的温度,纤细的手臂在空中恣意挥舞着,听着后来居上的冰块和液体在调酒杯中晃荡翻滚的声响,他的思考也从一沓沓无情的白纸中渐渐解放了出来:“还是那么不听人说话呀......”

布朗尼不着急回话,只是醉心他无奈但不觉束手的语气,听他自顾自抱怨今日的公文数量到底又是怎样的庞大。每天的度日如年迎来终结,第一想法便是来她这里美美地喝上一杯,一股脑地把埋在心底的坏事倒出来,跟随她的考究和开导,睡前一身轻松。至于少女,她承认自己真的有点沉溺这样的生活里,承认自己确实需要熟悉的好友来陪伴:不需要自觉养成的习惯,犯不着为了不重要的事忙碌,尽管活的没有过去那么自在,但此刻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能闻到的的风,能触碰的月,值得感怀的遗憾和悲痛,还有陪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同僚。

“来~这位客人您的威士忌酸,需要面包片吗?”她微笑着问他,视线自上而下扫过他这身庸俗的打扮,在心里的嗤之以鼻对自己来讲都有点见怪不怪了:“还是说...这样的您更需要一位美人的陪伴?”

升腾的液体,纷扬的气泡,被中和的柑橘刺酸以及一位娇贵可气的姑娘,男人轻笑一声,在光晕占据的大半个视野中,在少女一如既往的轻佻的注视下,在柔和感四溢唇齿和股骨甘甜回荡味蕾的恍惚间,舰长发现自己和她的这种关系更短暂,也更随意:他砸吧砸吧嘴,几口吃掉骇兔不知从哪个渠道弄来的意外正统的干面包,因酒精放松下来的身体趴到桌面上,摆出一副即将被斩首的视死如归的表情,他向她要了一杯琴费士,换来调酒师的满脸诧异。

“你是想让我把你拖回去吗?”

“不,我只是觉得偶尔醉一次可能也不赖。”

他轻声回答道,不知是室内温度节节攀升的缘故还是他大脑不胜酒力的虚弱,浮现在男人脸庞上潮湿的晕红在她看来是那般难得,而自己脸上的绯红跟他又是怎样的相似。一场不顾时间的失眠之夜,一次习惯索取挖苦,忘记奉献保守的交谈,毫无保留地分享今日意料之外的患得患失,他们对待对方问题要比问题本身想的更多,布朗尼忽然静不下来了,因为飘忽不定的他不知何时会醉,她感到自己置于烈焰之上,现实冷意的兴奋比那片晰明美梦中留存余温的爱床上更加荡然而诚实,盈润而充沛,清醒的令人咂舌。

“呵...你醉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那我呢。”她如此问道的同时弯下腰去,定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的气息和忙乱丢人的动容,熏香的汗液沾染上他的气味,不仅是脸红心跳:“我这个陪你一晚,到最后无功而返的大笨蛋该怎么办呢?”

“谁知道呢...骇兔小姐想要什么?”

闻言,她指向他,道:“你。”

布朗尼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不语的气氛刚刚好:很平静,爵士唱片的音乐很动听,叫人想脱衣服的燥热和无可奈何沉沦的温婉在她心间荡起涟漪,于是脸颊的红又升温几分。学生们平淡的夜已经结束,而他们这种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可怜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许是酣鏖的,许是摇摆不定的,少女就这么红着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摘下他那副无框眼镜,看着眼前人深深的黑眼圈,蹙紧的眉头,听他咽喉羞涩的鼓动,心脏疲惫的跳动,绵柔而绝然的近距离对视中,她意识到她对他的问候和各种各样的行为举动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我?我有什么值得你说道说道的优点吗?”

她感到羞赧,无可避免的羞赧,因为这代表她正在向他靠近,且必将失去一位优秀的倾听者和评论家。沉默着,少女眼眸低垂,她的满腹疑惑在自顾自调制的一杯漫天烟火的灼烫中融化。她应他的索求给了他一杯琴费士,等着他大醉。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橙汁,在如雨点的水声中小口小口呷着缓和晕晕乎乎的脑袋。不约而同的缄默中她忍不住朝他偷瞄,然而不曾料到他同样在看自己:他那孩童般天真的眼睛中的一汪水淹没了她,跟平常大径相庭的模样令她难以忍受。是难以置信的陌生,和着一种微妙的理性,不温不火,却足矣把今天所有人口的问候和故事全部挤掉。

半晌,她叹口气,搁杯。爵士唱片已经停住,在乐曲结束前心中确确实实的五十二个鼓点,害得不想意识的她脸红心跳。紧咬牙关,晦涩的吐字恰是舰长莫名忐忑的心跳:“有啊...太多了,笨蛋舰长。”

没说话,他笑了,笑出一脸老爷子的皱纹。因为少女这种仿佛告白似的举动就他这个年龄这种性格的男人来说,比起一段青涩的恋情征兆,不如说是某种难以言尽的勒索和吝啬。他再次问她要了片干面包,然后默默地吃掉,把酒喝完。放杯,一记分明的浑浊声响就是给这位天才黑客的回答,既不保守,不放荡,也不属于他们。

“您要是能举例的话就说来听听吧,我当是下酒菜了。”他说,示意她再续上一杯剧烈的毒药,然后脸伏进臂弯,用不清晰的声音闷声道:“可别把我说睡着了。”

麻烦的,单纯的,成熟的,古怪的。布朗尼没有用力地拍拍他的脑袋,摩挲着他那鲜红的鬓发,微微的喜悦从心间浮上来,男人好像小孩子似的样子在她心中掀起朵朵涟漪。因为隔着手套的缘故,这种触感并不细腻,没有扎人的刺挠和瘙痒,没有一寸一寸延烧的火焰,他和她在酒桌上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但倒来倒去,唯独避不开那个两人对这方面毫无打算的字眼。

少女悠然笑着,她没有应他要求调酒,只是坐在高脚凳上,托着腮轻轻抚摸他的短发,撩起刘海,想着在他的额头上下井字棋。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布朗尼心中的情感也如烈酒的后劲般滚滚而来,她口干舌燥,心怦怦直跳,看着眼前闭着眼但不知道睡没睡着的家伙,豁然有种无可遏制的想要亲吻的冲动。她颤颤嘴唇,立下的字据衍着赤诚的吐息将少女短暂缥缈的气味染上他身。

布朗尼俯下身去,娇软的吐息和着身体散发的香味满溢舰长的腔鼻,她的节制,理性,和矜持,都在此刻荡然无存:“开船的...没人夸过你长得不赖吗?”

“有哦。”他抬起头答道,慵懒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纯净,更为真实。一个不太好说出口的词汇在少女嘴前踌躇着,她尚未开口寻问那人的名字,他就已经望穿了她:“这不就是吗?”

“什么嘛......你是在耍我?”她有点不满地反击道。

“我认为当骇兔小姐用那种语气问出这个问题时,就已经有这层意思了。”

她羞涩不已。犹豫的欲望和怅惘在眼里同辉,在视线交错的一刹那别过头去,她只感汩汩暖流在体内回淌,犹如他向她索要时杯盏温暖的浓酒,犹如她拒绝他时心口不一的行动,灼烈而醇厚,迷醉神经。鼻腔里‘哼’了一声,脸颊的绯红是她想法的火焰,此刻正因她最后的身份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着,热得能从眼里流出来。

“被自作多情了...有谁会看上你这种家伙。”

“我觉得有哦。”他毫不犹豫、毫不做作地回答道,半眯的眼眸如两轮残旧的火阳,烫的人伤怀:“可能她也没意识到吧,或者正在说服自己感到苦恼呢。不过思来想去...谁知道呢。”

“......那如果她向你索要我们在酒桌上常谈的‘爱’的话,你会接受吗?”

他挑眉,同她一样难以启齿的想法油然而生。思考眼前跟陷入热恋似的小女孩跟平常和自己打交的那位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舰长站起身来,流淌心间的想法渐渐往上涌,转而是一种意料之外的冲动驱使他探过身,凝视年轻的调酒师对待其他客人截然不同的模样:是赤裸裸的羞赧,剔透的眸子比以往多出几分含蓄,不干脆的动作像极了她被戳到痛处时不知如何反驳的惊慌失措。但相较于大街上最常见的恋爱的酸臭味,她给他的感觉不如说是陈年大木箱内垒砌的旧衣服的味道,一种不太能吸引人,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一种如潮湿香草根,沾染夜露的天兰葵的味道。

舰长脑袋微微一歪,视线从上而下扫过少女的每一处,一番没有意义的打量后‘噗嗤’一笑,语气夹杂了些许玩味道:“我会不会接受嘛...谁知道呢,就我这种性格大多情况下事情的走向不由我来决定。”

布朗尼又想起了那个梦,纵使意志是完全抗拒,但因他这幅低落的表情脑海却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荒唐的美梦从海底的一角捞了出来。她记的清清楚楚,也仿佛嗅到了、听到了、见证了那个未完的时刻。她以相同分量的决心把他的随性压了回去,完全不靠谱的科学依据无法阻挠那种刺挠的情感,她的千秋大梦,和脑海中分明的一角,正缓缓结合:眼前这个,无趣的、无知的、心口不一的、别扭成熟而怪异的男人,他烫人的温度,知性的声音,暴力的身躯、忧郁的神情,都在她心中恣意漾荡。下午的酒,夕阳的酒,夜晚的酒,彼时的酒,以及他品尝的酒,她的心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炖菜,可她已经不想再把这样的画面赶出头脑了,结束它的,迎接它的,不是早就停放的音乐亦不是她自满却不义的意志,而是他颠覆她对他印象和认知的那一刻,和她对他的另一段尘封的记忆。

“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她笑着问他,他则装作事不关己的模样对她说是这样的,所以她又问:“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她听到他说确实是这样。

“是吗......”她长吁一口气,那对柔荑顺势搂住他的颈脖,重重摁住肩头。布朗尼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动荡,和与梦截然相反的自卑:“那,我们来试试。”

一抹水润,对她来讲是毫无征兆的他早有了准备。一枚羽毛似轻柔的吻就这样印在舰长唇上,那胭脂的泉仿佛要将他牢牢困住,令他动弹不得。热量,还有携着问温度梦幻用绵软的触感细细扫过舰长嘴巴的每一处,她的行为是如此的措不及防,深深落下的真切在他心中流连忘返,舰长不自觉失神了一刹那,而她脸颊发烫,粉嫩的香舌给他带来甜蜜的颤栗,入耳的是水声,还有舰长绵柔的呻吟,她娇媚的浅哼,享受的不停转变攻势。

呻吟,又酸又酥的痒放大舰长的呼吸,秒针一秒一秒地转着,他想要逃离的欲望也在急速膨胀,可被牢牢握住的手腕上的力量是那般不容撼动。舒服的,难受的,暧昧的,可怕的,都在这个密闭的场合发酵,在无可遏的缄默中以一声软媚的娇吟结束。

舰长用了一分钟从窒息的危险中缓过神,而她用了相同的时间更少的反应将他的表情变化映入脑海。她无言,捧起他的双颊,高温的晕红是她眼中的欲火:“舰长...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表现那般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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